油泼辣子

我只是…尤卢斯酱的狗罢了…!

摸鱼

是麦卢
重度ooc
我爽了

麦克古芬睡得很沉,在梦中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头。这么讲不大恰当,应该换一个动词,比如抚摸,因为这个人的动作非常的,温柔,像是小姑娘为自己心爱的娃娃梳头发一样。
宿醉的警探逐渐清醒过来,头疼拖着他离开轻飘飘的幻觉,于是他意识到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:
真的有人在摸他的头。
他压制住自己的尖叫,意识到自己的头并不在枕头上,而是处在某个不知名的而且很柔软的地方。残留的酒精赐予他最后的勇气,他睁眼,发现自己在卢修斯的卧室。
再之后他发现自己正枕在卢修斯腿上,与此同时,卢修斯在摸他的头。
这绝对是杰克·麦克古芬的一生中最诡异的早晨。

警探先生开始考虑咬舌自尽。

他可以拿出成年人的魄力,带着作为警探的勇气,用比这个早晨更诡异的方式,以脚为支点直接立起来,撞到卢修斯的头并踩在对方干净的床单上,之后迅速逃离现场。或者直接滚到地上,压到卢修斯的脚,再以脚为支点立起来,迅速逃离现场。又或者他可以两眼一闭,就这么躺到世界末日。
无法以脚为支点立起来的麦克古芬选择了最后一项。

太迟了,卢修斯停止了手上的动作,开始扒他的眼皮。

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恶魔的孩子会感冒,还能严重到连床都下不了的地步。
路西法拒绝解释为什么一个能调节自己体温,无视能量守恒定律凭空生火,被父亲灭火器抡头被亲哥火烧依旧安然无恙的人在淋雨后会感冒,他仅仅是笑嘻嘻的,说什么小心别死了,之后就消失了。
真是渣男,警探腹诽。
卢修斯比平时起得更晚,麦克古芬离开时他依旧摊在床上,于是麦克古芬在床边留下早餐后才去上班。
这是好事情,小镇的居民可以多活一天了——尤其是镇上的乌鸦。

酒精把警探的理智当柴烧,并赐予他力量,带他远离脱轨的生活,远离地狱的烈火,远离天使的唠叨,远离压盖一切呼吸声的暴雨,却把卢修斯拽到他面前。
他肯定不知道我有多心疼他,警探先生这么想着。
是的,酒精把警探的理智烧成渣了,我应当鼓鼓掌——为他的壮举鼓掌,毕竟他惊醒了从中午开始一直昏昏沉沉的恶魔。
我还应该为警探抱着迷迷糊糊的卢修斯哭这件事鼓鼓掌,因为我很恶毒,而且一直都在愤怒——为了我被割掉的翅膀——那真的很痛,体谅一下,好吗?我原本只是想看看我的小恶魔有没有死于高烧,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?

杰克醒后就回到了卧室,门关得很严,我打不开。他昨天哭的那么伤心,连我都睡不着。
他肯定不知道我有多心疼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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